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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勒夫在淘汰赛阶段的幡然醒悟与绝代前锋克洛泽的老当益壮

    2024.02.21 | admin | 64次围观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钟融冰】

      人有三重精神境界:骆驼、狮子和婴儿。骆驼忍辱负重,被动顺从他人和命运的安排;狮子不说“你该”只问“我要”,从来主动争取承担;第三境界是婴儿,享受当下“我是”的一切。

      ——尼采

      尼采曾如此急切地呼唤“超人”的诞生,而今天的德国足球面临突如其来的疲敝,还能重建信心完成对“强者道德”的自我诠释吗?

      2018年5月,与土耳其总统的高调合影将德国国家队前10号球员推上了风口浪尖。一个多月后的俄罗斯世界杯上,他和队友们疲软不堪且离心离德,小组垫底被打道回府。千夫所指之下,他以遭受德国国内“种族歧视”为由主动宣布退出国家队;此后一年,又因不当涉疆言论在我国大多数媒体平台上彻底不配拥有姓名。而当年合照事件的另一土裔德国队员、名字与总统共享同一雄壮的突厥语后缀(Doğan, 义为“鹰隼”)的京多安,则凭借更加务实的作风而得到了舆论的暂时宽宥。

      四年后的卡塔尔世界杯,随着德国小组赛首战再次折戟,一张首发十一人的捂脸合照迅速吸引了世界各地批评家们的眼球。把过多精力放在政治话题而非竞技本身,被视作他们遭到逆转的罪魁祸首。

      此前,格雷茨卡等人因支持同性恋而对东道主大加鞭挞,再往前则有基米希高调拒绝接种新冠疫苗——德国球员参与前沿政治议题的热情近年来始终不曾降温。事实上不管出自何种动机,新生代的欧美运动员对敏感话题确实展现出了不输前辈的兴趣,也更愿意通过一些看起来不计后果的“发声”来塑造自己球场外的角色,这样的风潮并不止于足球,更不限于德国。

      借批判卡塔尔建造世界杯场馆的劳工人权问题,西方人处处放纵着自己对中东伊斯兰世界宗教、习俗的曲解和轻蔑,但欧美最终无一国敢将慷慨的抵制口号和愤怒的退赛威胁付诸行动,只能把指责的絮语继续带到冬天的波斯湾。

      然而本届世界杯上,同样热衷于政治议题的英格兰和法兰西以截至目前的强势表现已清晰地证明,场外因素的掺入和队内氛围的变化不足从根本上瓦解球队的竞争力。那么,德国足球在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间“刹那盛衰”的症结究竟在何处?是主教练的选人用人以及战术安排既背离了传统又落后于潮流,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病因?

      

      11月23日,德国队球员聚勒(上)与日本队球员前田大然拼抢。新华社记者潘昱龙 摄

      众所周知,进入21世纪以来,德国足球狠抓青训,痛定思痛,决心改造力胜于巧的传统风格,开始重视技术型球员的培养——要知道,这样的改革气魄对于自信又保守的德国人来说并非易事,但优厚的足球土壤和严谨的工作作风让他们没有等待太长时间就收获了犒劳自己勇气的果实:经历了2004年欧洲杯小组赛出局的短暂阵痛之后,德国在两年后的本土世界杯上度过了一个了童话般的夏天。

      自此以后的每届大赛(2008、2010、2012),他们都以令人信服的表现至少进入了半决赛,要不是与以“宇宙队”巴萨为核心班底的西班牙巅峰期重叠,日耳曼人的最终加冕仪式大概不必等到2014年的马拉卡纳。收获大力神金杯固然可以视作对他们持续努力的回馈,但从呈现比赛的方式来看,那支德国队的夺冠之路上实际并没有展现出绝对的统治力(半决赛大比分淘汰东道主是不正常的例外)。相反地,沉湎于传控战术和无锋阵型已经暴露出反噬德国足球立队之本的危机。若不是勒夫在淘汰赛阶段的幡然醒悟与绝代前锋克洛泽的老当益壮,他们也许根本吃不完千里空运而来的、供应全队至决赛之后的家乡土豆。

    若不是勒夫在淘汰赛阶段的幡然醒悟与绝代前锋克洛泽的老当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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